这时候上了飞机,总归
', '')('是有乘务员的,虽然他知道自己只会对白溧有感觉和造成威胁,久久没有和别人相处过的人,在这样的相处之中,总会有一种莫名的紧张。
身边的人搂自己都得更紧了,白溧要了一些吃的喝的,就让乘务员自己去休息了。
“我还不知道你也有害羞的时候呢?”
他和司柏齐现在的姿势,仿佛他才是alpha而司柏齐是ga时刻都要寻求他的保护与安慰一般。
说话的同时淡淡的莫吉托味的信息素在空中弥漫了开来,仗着别人闻不到他的信息素,他直接将整个机舱都充满了自己的味道,让司柏齐能更放松一点。
“好啊,你敢取笑我?”
原本最初的拘谨这时候彻底放开了,司柏齐从最开始的小心翼翼逐渐的恢复了之前在面对白溧时的那种痞里痞气。
“看我怎么收拾你?”
“啊……哈哈哈哈……好痒啊。”
司柏齐挠上了白溧的腰,这是他的敏感部位,每一次碰到就像是,踩了尾巴的猫似的。
他扭动着腰想要躲避司柏齐的手,这边刚刚躲开,那边腰上又被抓住。
本来是要逃走的人,却在往始作俑者的怀里钻。
“啊哈……哈哈……不要……司柏齐……啊……好痒……”
闹着闹着白溧的声音就变了调子,司柏齐的手从衣服下方探了进去,捏上了白溧的腰。
“小白,宝贝,我好想你啊。”
司柏齐掐着白溧劲瘦的腰身把人拖向自己,忍了好久的吻终于印上了白溧柔软的唇。
“傻瓜,我不是在你身边了吗?”
昨晚上司柏齐也是抱着他又亲又啃,可是司柏齐动作也仅仅局限在了亲和啃上,每一次白溧闻到房间里的人信息素稍微变得浓郁,司柏齐就主动从他的身上退下来,去卫生间里冲凉水澡。
时隔许久再次同床共枕的第一晚上,司柏齐在以为白溧睡着之后偷偷的从床上退了下来,白溧透过窗外的光,在黑暗中看着那个高大的身影委屈的缩在狭小的沙发上的模样,心疼得仿佛是有人在一刀一刀的割他的肉一般。
他知道司柏齐在忍耐,可是这样忍着真的有作用吗?
此刻又是一样,醇厚的黑茶香和清爽的莫吉托酒香已经在空气中纠缠得难舍难分,白溧软着身子在司柏齐的身下主动伸出了舌头,却被司柏齐一把推开。
“我……我去趟卫生间……”
“别走!”
这一次白溧没有让他轻易的离开。
“宝贝,放开我。”
白溧不但没有放开他,反而在司柏齐惊诧的目光中面对着他跪了下来。
“宝贝你要做什么?”
白溧强势地扯住了他腰间的皮带扣,嘴巴在回答,但是却没有抬头看他一眼:
“你要这样忍到什么时候?”
“宝贝,别这样,我怕我自己会伤害你。”
“怕怕怕!我都说了你不会伤害我呀,你怕个什么?而且你这样一直忍着,难道不知道信息素日积月累之后,才会变得更加可怕吗?”
“宝贝!别这样!”
他看着白溧主动张开了嘴,他看见了白溧嘴里洁白整齐的牙齿,他看见了白溧小巧柔软的鲜红舌头,他看见白溧降罪再度张大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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