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溧有太多对于司柏齐有太多控诉的话只想要趁着今晚的夜色全部都说出口,然而他刚又张了张嘴,却还没有再说出一个字来,刚才还十分抗拒他的接近的司柏齐突然之间反客为主的压了过来。
柔软的唇瓣带着滚烫而急切的气息,将白溧接下来要说的话全都堵在了嘴里。
他瞪大了眼睛,惊讶于这突如其来的亲吻,恼怒地拒绝着司柏齐的气息。
“唔……放……唔唔……放开我。”
他抬手推在司柏齐的肩上,却像是送出去的弱点,被司柏齐直接将他两只手提了起来交握着压在了头顶。
他抬腿想要去踢,司柏齐却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他的动作,修长有力的腿将他的双腿压住,更加无法再动弹分毫。
粗粒肥厚的舌头强势地钻进了白溧的口腔,如同侵略一般扫荡过他口腔里面的每一寸柔软。
独属于司柏齐的黑茶味的信息素通过唾液更加强烈地灌入了白溧的身体里。
白溧的脑子开始眩晕,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心跳再度加速。
这种感觉既陌生又熟悉,ga的身体本能的想要暂时忘记了所有的烦恼和忧虑,只想沉浸在这份温柔与甜蜜之中,仅存的理智却在叫嚣着反抗。
“嘶……”
舌尖被重重地咬了一口,几乎要咬断司柏齐不再压抑的情欲,他倒吸一口气,收回禁锢着白溧的手握着他的腰肢顺势将他的身体翻转,使他趴在了自己的身下。
“还咬人?刚才不是你主动勾引我的吗?”
他在问话,却又将手指塞进了白溧的嘴里,持续不断分泌出的的唾液来不及被咽下,顺着白溧的嘴角全都流了下来,将空气都染上了湿意。
“唔……你……唔……混蛋,刚才是刚才,那你之前不都不愿意碰我的吗?现在又是在干什么?”
白溧故技重施,又是一口咬了下去,只是这一次司柏齐在被他的牙齿触碰到之前就已经先一步将手退了出去。
alpha任由身体的信息素释放,埋首在白溧的脖颈之间像是一条大狗狗似的不停地在白溧那块儿稚嫩的腺体上嗅着。
“之前我哪里是不愿意?我都在忍着呢。原本就已经忍了一年了,以为你回来了就好了,可是就你回来的那天晚上我吃上了肉,就又要忍,你知道我这段时间忍得多辛苦吗?”
“什……什么?”
白溧忘记了挣扎,他眨了眨大眼睛,发觉自己有些听不懂司柏齐说的话。
“忍了一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都知道我对信息素过敏了,又怎么会以为我会和别人上床?白溧,你是猪脑子吗?”
“不对不对,我怎么越听越迷糊了?所以你根本没和卫涵上床?那你为什么要避开我?还有你既然对信息素过敏,为什么我释放信息素你什么事都没有,你这完全就是在骗人啊。”
司柏齐动作一滞,他终于明白问题在哪里了。
他松开了白溧,手撑着床面支起了上半身,伸手去将床的那一盏古朴的床头灯打开。
床头灯发出的柔和光线洒在房间内,为这个充满暧昧和混乱的空间带来了一丝清醒。
白溧被这突如其来的光线照得有些睁不开眼睛,他眯着眼睛,翻过身来面向司柏齐的时候,司柏齐已经直起了身体,动作干脆地脱掉了身上的睡袍。
健康的肤色上泛起的红色的斑块全都清晰地展示在了白溧的面前让他觉得格外的刺眼。那双漂亮的眼睛微微睁大,而后别过了目光。
“你身上都这么多痕迹了,还跟我说你没有和别人上过床?”
司柏齐静静地看着白溧有些无奈:“这么大的一片一片的红斑,你以为是上床的痕迹?”难道不是?
白溧歪了歪脑袋。
还不等白溧回答,司柏齐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有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