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睡袍,刚要拉开,手腕就被司柏齐抓住。
“你的伤还没彻底恢复,再等等!”
又是这个借口!
白溧晃了晃腰,再开口说话的声音调子都不自觉地扬了起来:
“可是我想啊,老公,我们做吧,做吧!老公,我伤已经不要紧了,我们做吧,做吧!”
白溧的动作越来越大,信息素释放得也是越发的汹涌,司柏齐忍了这么多天,也早想得很了,可是身上的红斑他还不确定有没有完全消退,也不想让白溧这么明显的谄媚成功。
他搂着白溧的腰一个用力将白溧压在了身下,作乱的手也被交握着压在了头顶。
“只要伤没好彻底你就给我好好养着,而且时间不早了,宝贝你不想回公司第二天就迟到吧?”
“可是你都这样了,我都这样了,你一定要忍着我也不想忍啊。”
白溧不放弃地挺着腰在司柏齐的身上蹭了蹭:“老公,你该不会是不行了吧?”
“我不行?”
这激将法也太明显了,司柏齐有些哭笑不得:“那这样吧,虽然不能直接做,总还有其他的办法吧。”
白溧后悔了,就因为自己一时嘴贱,现在手酸得连方向盘都握不紧了。
“老公,你联系上古总了吗?”
司柏齐想要给白溧一个惊喜,并不想立刻就把古耀东打电话的事情告诉他。
“关于这件事情,待会儿公司会召开一个紧急会议,你去了就知道具体情况了。”
“好吧。”
所有不直接回答的问题全部都是不好的答案,白溧在心里已经认定这件事情彻底地黄了。
车子今天依然是停在了大门口,司柏齐下车牵着白溧从一楼走进了公司。
“司总早,白先生早。”
“您早。”
刚踏进大门就有员工给司柏齐和白溧打招呼,司柏齐一般就点个头,白溧很有礼貌的一一回复。
眼前这人白溧刚好记得,是昨天跟着他喊欢迎喊得最卖力的一个。
然而再往里走,他就发现前台已经换成了一个他之前没见过的小哥哥。
“咦?是新来的吗?”
司柏齐挑了挑眉,没想到这前台换个人白溧都能认出来。
“是新来的,怎么,帅得你挪不开眼了?”
“怎么会,只是之前的那个小姐姐一年前好像就在司氏集团工作了啊,怎么突然换人了。”
“司氏集团不需要会在背后阴阳总裁夫人的员工。”
白溧惊讶地张大了眼睛:“你是说昨天网上的那些视频照片,是前台小姐姐发到网上去的?”
“不光是他,公司有个吃瓜群,有几个员工经常都会在群里扒拉别人,这些本来不算个事儿,可是这一次牵扯到你的身上了,只能让他们滚蛋。当然,那些造谣你是小三的,法务部都会一一追责,。”
巨大的落地窗外透进来的光照在司柏齐的侧脸上,将他的轮廓被勾勒得格外鲜明。
高挺的鼻梁,微微上扬的嘴角,都透出一种不经意的凌厉。
可此刻看在白溧的心里他却觉得司柏齐更像是犹如一首优雅的诗歌,总能在不经意中让他陶醉其中,无法自拔。
被司柏齐握住的手指不自觉地曲起,白溧用指甲轻轻地抠了抠司柏齐的手心。
“老公,谢谢你。”
这句话是真心的。
然而等到司柏齐带着他走进会议室的大门,心中原本的那点暖意轰然爆炸如同火山喷发般激烈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