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散场的,他也不知道。
等到经理好半天没等到他过去领今天提成时找了过来才看到他呆呆地靠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白?下班了你怎么还在这儿发呆?”
“下班了?”
暧昧的灯光全部关闭,白炽灯将他的脸照得越发的惨白。
“对啊,你怎么了?我看你脸色不太好?是刚才的那位客人动手动脚了吧?”
在经理说到这里的时候,白溧的胃里就翻腾起了一阵恶心,经理却还在继续:
“不过这也是正常的啊,可能你走了这一年多,再回来还没适应,过几天适应了就好了,对了,点舞的钱还是和酒吧三七分,那位先生给够了吧?你是转给我?”
“呕!!!!”
白溧彻底地忍不住了,他捂着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把推开了经理,踉踉跄跄地就往卫生间里面跑了去。
司柏齐完事了之后一直都没有走,他决定要给白溧这样一个教训和他心疼白溧并不冲突。
“他去卫生间了,你们跟去看看,今晚你们就守在他的卧房外睡吧?”
“司总您今晚也还不回来吗?”
脸上的斑块还没退,怎么回?
他摇了摇头:“不,你们好好看住他。”
“是。”
今天喝的白的黄的红的,全部都混在一起成了浑浊的颜色,从他的嘴里吐了出来。
强烈的酒精味刺激着他的天灵盖,他到这时候才从刚才的恐惧之中回过神来,他不但被人强暴了,而且一分钱都没拿到。
那个男人是一个骗子,他根本就没有打算出钱,从一开始他的目的就只是想把他骗到身边。
这个认知来得那么的强烈和清晰,白溧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在这样的事情上栽跟头,可偏偏这件事情却又来得那么的猝不及防。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混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他转身进了卫生间的隔间里抽了一把卫生纸,正想要收集证据,却忽然发现对方似乎比他想的还要严谨,竟然什么都没留下。
“操!操!操!操!”
他捂着嘴无声地恸哭起来:
“我还不能让酒吧的人知道我没拿到钱,这样我会成为他们的笑话的。只能拿司柏齐的钱去交提成……”
他今晚的计划彻底的失败了,司柏齐没有来,他却被弄脏了。
要是司柏齐知道这件事的话,那他……
“白先生?白先生您在卫生间里吗?”
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白溧一个哆嗦,听见熟悉的保镖的声音,他连忙擦去满脸的泪痕,回答道:“在在在,我在,你们就在门口等我,我马上出来。”
“是!”
“你们一定要就在门口,绝对不能走远了。”
保镖微微一愣:
“好的,白先生。”
听见保镖出门,他立刻从隔间里跑了出来,用水洗去脸上的泪痕,装作若无其事的走出了卫生间。
“司柏齐有没有给你们说他今天回不回来?”
这是他这两天以来的一次起司柏齐的行踪,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时候他的心里有多害怕,作为促使他二次分化的alpha,他本能的渴求司柏齐信息素的安抚。
“司总他……”
“算了,你们不要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