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交朋友是要提前看脸的?”
如果何然有些搞不懂陆阳之前的那个称呼是什么意思,但是现在这种近乎赤裸的直白,对于他来说就像是一种调戏。
一个alpha对另外一个alpha的调戏。
那双眼睛里面的清澈像是瞬间就被遮住了光,瞳孔倏忽之间就暗了下来。
陆阳还来不及惊讶何然的变化,白溧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何然?你问问看是不是陆阳。”
“好。”
注意力被转移,陆阳再回过头去看何然的时候,对方的,脸上依然像是洋溢着阳光,仿佛刚才的对视,只是他的一个幻觉一般。
“请问是陆先生吗?”
“是,我是陆阳。何然……我听柏齐说过,很高兴认识你。”
陆阳伸出手,何然笑着回握。
“我也很高兴能认识你。想必司先生也说了小溧的情况,他的身体还有点虚弱,今晚就麻烦陆先生多加照顾了。”
“那是自然。”
虚情假意的寒暄了两句,两人这才一同走了进去。
“小白你可真是的,不舒服怎么不直接来找我?我那边医院里住着难道不比柏齐家这酒店住着方便些?”
“何然的房间就在就在隔壁,当时我就让他送我到何叔叔那里了,也不是多大的事儿就不要占用你们家医院的资源了。”
陆阳对于他的说话不置可否,目光在这房间里面扫了一圈,随即把手中提的大纸袋放在地上,直接就伸手摸上了白溧的额头。
“体温是恢复了正常了。”
“本来就不是什么大问题。”
“侧身,我看看你的腺体。”
白溧都还来不及反应,陆阳的手又已经扣住了他的侧脸,轻轻一动,白溧就身不由己地转过了脖颈。
那块儿被咬得烂熟的软肉稍微消肿了却依然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似的。但是让陆阳在意的却并不是这个。
“你的腺体上怎么有针孔?”
陆阳在问这句话的时候,特别仔细地注意了白溧的表情,白溧的第一反应是疑惑。
看来白溧确实没问题。
可是在腺体上注射药物?这是很严重的情况才会使用的注射方法啊。那这事儿得问医生。
他的目光从白溧的身上转移到了何永兴身上,他记得司柏齐说过何然的父亲是医生,何然的帅气遗传了他的父亲,光看脸就能确定父子的关系。
明明是一个后辈,但是陆阳漫不经心的目光却依然让何永兴有压力。
他历来是不会撒谎的,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何然主动开口接过了他的话。
“小溧的情况最好是暂时不要和司先生接触比较好,这一点陆先生您应该也清楚,但是他又说今天一定要去见司先生,怕又出什么状况,所以我爸爸给他用了强效药。”
这话是无可厚非,可是即使上一次白溧晕过去之后的恢复期都没用到这种注射方法啊,有点小题大做了。
他看了看何永兴,又看了看何然:“小何先生也是医生?”
“我不是。”
“但是我看你还蛮懂的。”
“毕竟那晚上我都陪着小溧的,知道他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