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切的话语,他觉得自己的灵魂像是被分离成了两半,一半沐浴在暖阳之中,一半被冰雨淋湿。
他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将自己的姿态放得更低:
“先生,是我做错什么了吗?您告诉我,我都会改的,请求您不要和我离婚。”
这边手上又在编辑消息:
【不想吃,我就想睡觉,给你发消息就是想告诉你别让人送东西来别打扰我睡觉。】
alpha并没有因为对方的请求而心软,口气反而更加强硬:
“这不是在和你商量,而是通知你,这婚必须离,你尽快整理吧。”嘀。
司柏齐说完这句话,直接挂断了电话,短信又过来了。
【再困也要吃饭,我叫保姆阿姨熬点汤待会儿给你送过来,也要记得吃药。】
窗外吹进来一阵风,像是吹乱了白溧身体里的两个身份,让他一时之间有些恍惚。
他没有再回司柏齐的消息,转而给卫涵发了一条:
【出来见个面吧。】
消息发出去不到一分钟,卫涵的电话就打了进来,白溧直接挂断,那边又连续发了几条消息过来白溧全都没看。
他想了想,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他应该之后都不会回酒吧工作了,趁今晚要出门,去把自己之前放在那里的小物品都拿回来吧。
他选了个酒吧近的咖啡馆,将时间地点发给了卫涵,又用卫溧的号码拨通了司柏齐的电话。
对方没接,他又编辑了几条消息发了过去。
【先生,请您告诉我我究竟哪里做错了,我都会改的。】
【先生,我真的不能离婚,求您了,只要不离婚,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先生,请您告诉我我需要怎么做您才能不离婚?】
这些消息无一例外全都如同石沉大海,正如白溧所料。
该演的戏演完了,白溧好好地睡了一觉,司柏齐叫人熬的汤也送过来了,他喝了汤吃了药,也差不多到到时间该出门了。
半个月没来酒吧,一进休息室白溧立刻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小白,你终于回来了?这半个月你都到哪儿去了?”
白溧打开自己的储物柜,开始整理里面的东西。
“家里有点事,我自己身体也出了点问题,所以耽误了。”
有人注意到他的动作,惊讶道:
“你今天不是回来上班的啊?”
白溧点了点头:“我现在身体还没有彻底恢复,暂时不上班了。”
一旁的阿云始终关注着白溧的动作,他最清楚白溧的家庭情况,他怎么可能说不上班就不上班了?
再加上他这半个月没来上班,经理也没在背地里说他一句不是,肯定是有情况啊。
“那你可得好好休息养好身体,咱们等你好了回来啊。”
“谢谢大家,我先走了啊。”
对于回来的事儿他不知可否,道谢之后就拾好东西就和大家道别了。
阿云总觉得白溧没说实话,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就跟了出去。
这时候酒吧里还没上客人,难得的安静,白溧手机响起的声音在走廊上显得十分的清晰。
“喂,司柏齐,干嘛??”
阿云脚下一顿,他以为那天自己都跟司柏齐说了白溧已婚的事情了,司柏齐肯定不会再理会白溧。
他心里还在疑惑,就听白溧撒娇道:
“我不想你,而且我这会儿在酒吧收拾东西,忙着呢。”
“都是些小东西,收拾起来有点零碎,不用你来帮我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