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茜羽放下了手,沉默独坐。
将自身这个棋子进行存在抹杀。
这样无论是受控的或是控制之外的棋子都会彻底乱起,依现在情况恰好也能把锅甩在无辜的旅祸头上,如此一来不仅能更好安排冲突发生,自己也能退居幕后,成为真正的棋手。
只是她仍然不清楚,自己在他眼中的这盘棋局中扮演什么角色,但她也不想再去思考这件事了。
她蜷缩起身躯把自己的脸埋入膝上,累得暂时不想去理会外界的一切,无论是那死状如同崖壁之花的队长或是救人心切的少年们。
这是她所能给予自己的最好治疗。
在她入睡前的恍惚中,她听见了走道那里传来的声音。
“东仙队长,辛苦了!”
“你们也是,交班后就去休息吧。”
“队长,您手上是……?”
“是蓝染队长在那件事之前要送给朽木小姐的,现在只能由我帮他转交,你们好好工作。”
“是!”
说话间声音已离她的牢房越来越近,最后随着钥匙与门锁之间的咔咔响声后,那名盲人队长走了进来,并随后带上了门。
即使人已经到了房间里且离栏杆只有几步之遥,茜羽仍旧没从床上起身,只是坐了起来,沉静地望着来人。
“午好,东仙队长。”她有礼地朝他颔首,声音里夹杂一丝不易被察觉的困倦。
但东仙在失去了视觉的同时,其他感官却是更加敏感的,他没有遗漏掉她语气中的疲乏。
“十分抱歉,但恐怕要请朽木小姐跟我走一趟。”
这么说着,但他已经打开了牢笼的锁,径直朝她走来,明显在他接下任务的那一刻就已经不打算让她拒绝了。
茜羽看见不断逼近的人面上也仍然不显露出情绪,手上燃起了火焰,想强行将他逼退——
「纲弥代家的人似乎又出事了,那人好像是把妻子跟同僚一起杀了。」
「那他有得到惩罚吗?」
「有,但无非就是被关禁闭了。」
两个人的生命就那么被草率结案了。
茜羽忆及过往记忆,眼眸倏地圆睁,直至此刻才像是清醒了过来,手上动作因为回忆而有所停顿。
但东仙可没有闲心思考为何她忽然停手,抓紧机会瞬步到她面前,手猛然伸出指尖没入腹部,打入了掌中满管的麻醉药。
药效发作得很快,她的身体当即就瘫软了下来,稍有回神的意识加速被浸入了黑暗。
……是连她的怜悯也算到了吧。
茜羽还想挣扎,手上火焰忽明忽暗,最后在强撑着身子探出床外试图反击时终于无法压下药效,双眸阖上的同时整个人险些跌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