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总,有人撞见你和公司的练习生走在一起,举止亲密成双入对,你真的狠心抛弃钟影帝了吗?”
“付总,上次你身上的陌生信息素真的是你的双胞胎哥哥留下的吗?你和亲哥哥的乱伦关系你的父母知情吗?”
“付总,据说您家里养着两位竞争公司的高管,金屋同时藏两位娇,真的不会打起来吗?”
“付总,和你有关的五位情人都是alpha,可以问问你为什么对不如oga娇软的alpha情有独钟吗?”
“付总……”
面对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穿着一身高定西装的付郁在接连不断的闪光灯中尴尬地笑了笑,意识到他手下按着的一叠资料全变成了废纸。
事先准备的数据没有派上半点用场,倒是花边新闻有的没的全被人挖出来了!
我又没在娱乐圈出道,你们不关心我公司的股价,怎么关心起我的感情生活了!
“这些都是捕风捉影的消息,是狗仔添油加醋,夸大事实。”付郁似乎没意识到面前这群人就是给自己“多姿多彩的感情生活”奉献的主力,不遗余力地强调着自己的清白,抬手试图压下八卦的声浪,抓出几个重点正常的记者。
可惜没等他火眼金睛找到愿意提问商业问题的人,倒是先被嗅觉灵敏的记者察觉到其他可发挥的地方。
他剪裁良好的袖口上挂着颗做工精致的银制袖扣,蓝宝石和他的眼睛颜色很相近,衬得他一颦一笑更加灵动,挑选的人想必花了好一番心思。
付郁也注意到记者视线汇集之处,立刻意识到了纰漏所在。
糟了,是钟奈送给自己的袖扣。
今天怎么一不留神就戴上了,他平时明明很注意这些的……
啊!难怪钟奈今天早上过来给他提搭配意见,果然是在这里等着啊,估计也预见到他现在的窘境了,是吧是吧!
内心哀嚎不断的付郁已经能听到较近的记者窃窃私语的声音——
“这是钟影帝新代言的那款peri的袖扣吧?我记得是全球限量发售一千份的稀有矿石。”
“可是今天付总身上的信息素都不是钟奈的吧?好像也不是虞容的啊?”
“付总不会又和哪个新人勾搭上了吧?”
很好,等他回去,一定要找出那个在他身上随便打戳的家伙,连带钟奈一起睡沙发去吧!
付郁脸上面无表情,心里恨恨磨牙。
眼见众人还有顺着这个话题继续问下去的趋势,他及时制止了从开始就跑偏的记者会。
“如果大家还有关于公司的问题,我会继续解答。”但是除此之外的事就先放放吧。
他刻意在公司两字上咬字重了些,希望这些人能放过他的私人生活。
即使只有二十六岁,白手起家的他还是具备了商业精英该有的气质,严肃起来的样子让态度随意的记者们也不敢再多打趣。
环顾四周,讨论的声浪似乎逐渐消退了,可也没有人提出新的问题。
不是,你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啊?所以真的只是来关注我的感情生活的吗?
“既然大家都没有问题,这场记者会可以结束了……”
心里其实也松了口气的付郁起身准备离席,不管怎样他算是应付过去了这场例行记者会,相较以往多了些八卦环节其他倒还挺正常。
他转身的刹那听到背后压抑的惊叫,似乎又起一阵喧哗,哔哩啪啦的快门声不绝于耳。
付郁条件反射地抬手捂住脖颈,迅速意识到那里留下了什么,脸腾地红透了,脑中只剩下一个想法。
安以轩,我要杀了你!
抬手、踢腿、旋转、跳跃……
汗水从虞容的脸颊上滑落,作为练习生的他有一副好相貌,但仅凭相貌是远远不够的。
此时他的额头布满了薄汗,肌肉也酸痛不已,若不是alpha出众的体力支撑,已有些脱水的他大概早已晕了过去。
还要更加努力……为了在半个月后的选秀节目上成功出道,还要更加努力才行……
一定要抓住这最后的机会……
队友已经去食堂吃饭了,虞容有意克制自己少吃一点,找借口拖到了现在。
他的身体比一般的alpha较为纤细,可还是不如oga柔软又可塑性强,何况他半路练舞年纪也偏大了,不比得那些从小压腿的人熟练。
咬着牙跳完了最后一段,扑倒在特制地板上,对上墙镜上狼狈的自己,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再练一次。
“既然要演练习生,为什么不挑个现成的。”
门的方向有清亮的声音传来,不是团队经纪人姚姐的声音,是个陌生的男声。
练舞室本该是隔音的,虞容怔怔地抬头看去。倚在门边说话的是个二十五左右的年轻男人,钴蓝色的眼眸像淡色的冰,平静而肃然。
蓝眼睛的年轻人并没有看向他,偏头和身后的中年男人说了几句,走进练舞室,一眼就看到了虞容。
“我看他就很合适。”
还没等虞容反应过来这个“合适”是什么意思,那个中年男人——他认识的,管影视那边的何总监何宽。
“付总,他只是个还没出道的练习生,没有演戏经验的。”何总监赔着笑,话里却是无声的否认。
付总?这个公司姓付还能称上总的人……付郁?
虞容低下头,不敢在自己最大的顶头上司前放肆。虽然不知道这位不好好在自己顶层的豪华办公室里待着,跑来练舞室干什么,但老板的想法岂是他能置喙,没准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呢。
“抬起头来。”付郁没回何宽的话,反倒是态度和缓地对虞容说了一句。
“这不是长得挺好看的嘛。”他上下打量过虞容的脸,短促地笑了声,“你叫什么名字?”
“虞容。”
“不错的名字,好的虞容,你就是公司新投资的s级电影的男一号了。”付郁语气轻快地递过来一沓纸,首页是一份新的拍摄合同。
虞容:“……”
虞容:“哈?”
趁虞容还在恍恍惚惚不可置信的功夫,付郁一面哄着他在合同的末尾处签了字,一面应付着何宽。
“何总监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没什么要说的,一切还是要看付总的决定。”
合同都签了,他还能有什么要说的?
何宽脸上绷着笑,心里暗骂这新上位的毛头小子就是不懂事,业内的规矩都不懂,迟早会在这个行业里寸步难行。
付郁自然知道对方心有不服,也知道对方早已在床笫之间将这男一号的位置让了出去。
他此前并没有涉足过娱乐圈,收购这家天华娱乐的股票后,已成为幕后的实际掌权人,自然将之前未结束和未开始的项目都接了过来。
那个原本预定将要成为男主角的人演技并不算好,是出了名的瞪眼撅嘴咖,还有仗着后台向工作人员耍大牌的传闻,而付郁并不打算用自己的钱来捧别人的小情人。
与其把男一番的位置给那个不靠谱的演员,还不如找个相性合适又愿意学的新人来慢慢调教。
“既然没什么要说的,何总监也去吃饭吧,麻烦你陪我来练舞室了。”
他三言两语打发走何宽,浑身的气势稍稍松缓下来,更和他年龄相配。
“会有人给你安排单独的经纪人和助理。”付郁抬手看了眼表,大概也要走了。
“半个月后电影开机,你提早做些准备吧。”
做什么准备?
“付总,这个资源……真的要给我?”虞容小心翼翼地捏着合同,他甚至没翻完前面长篇大段的内容,不知道里面是否给他埋下了雷。
都说唱而优则演,演员的门槛可比练习生高多了,他这还没唱而优呢,怎么就要演上了?还是s级电影?还是男一号?
多少人红着眼争抢的资源突然砸到头上,对旁人是天大的喜讯,虞容第一反应却是不信。
付郁本来都要走了,闻言回头瞥了他一眼,丢下淡淡的一句。
“我说过的话,就不会收回。”
距离在练舞室见过那个练习生已过去了十天,付郁派来的负责人雷厉风行地接手了天华娱乐的诸项事务,高层也进行了大换血,对天华娱乐的管理逐渐走上正轨。
付郁并不经常来天华娱乐,来了也不会呆太久,在顶层豪华办公室享受绝佳景观直到下班是老板的特权。
路上偶有认出他的员工向他打招呼,他也都一一点头回应。
直到他在公司门口看到虞容。
“你的脸怎么了?”
听到他声音的虞容猛地捂住脸,遮住脸上的伤口。比起关心,他在这句话背后看到了别的意味。他努力扬起一个笑。
“只是点皮外伤,再过两天就会好了。”
他也没说谎,这种事情他们一般是不敢做得太显眼的,如果不是意外擦到,也不至于在脸上留痕。
“让我看看。”
付郁抬起手,他的手修长白皙,引得虞容多看了几眼。
他犹豫了一会,还是学着刷过的视频,将下巴轻轻放在付郁摊开的掌心,任由他撸狗一样在下巴处挠了挠。
付郁的手常年冰凉,像捂不化的坚冰。alpha的身体倒是一年四季温暖如春,惹得人想再多接触一点。
他压住把手直接探进衣领的渴望,仔细打量过虞容受伤的地方,皱着眉做出评估。
“我车上有效果更好的药,你先跟我来吧。”
“我知道的,我浑身上下就这张脸最金贵……”虞容苦笑道,他有意插科打诨几句,可付郁抛下一句就走了,根本没听他的话。
付郁刚走出几步,虞容就意识到周围的同事都在看他,窃窃私语钻入灵敏的耳朵,尽是些污言秽语的揣测。
他用力抿了抿嘴,亦步亦趋地跟上了付郁的步伐,将闲杂人等的视线和议论抛到脑后。
天上还在飘小雨,稀疏的雨丝打湿了虞容的头发和衣服,他跟着付郁找到了辆玛莎拉蒂。
天华娱乐的停车场不在地下,又正是下班时段,虞容飞快地窜上了车,不想在外暴露太久。
付郁倒是比他不在意多了,从后座拿了急救箱,拉开车门上了驾驶座。
他拿出消毒水和棉签,抵在虞容胡乱涂过些药粉的地方上,重新清理伤口。
“嘶。”虞容轻轻嘶气。
他有意不让自己的脸扭曲,让付郁看到自己丑陋的模样。他们现在的距离太近了,近到被任何一家媒体拍到,第二天就会传出他被付郁包养的绯闻。
最痛的时候早已过去了,这点皮外伤也不足以他破防。要说alpha皮糙肉厚的体质就是好,怎么折腾都不容易出大问题。
虞容偷偷去看付郁的表情,想要打探他对此表演的态度。
付郁当然也发现了虞容的窥视。他没有说话也没管,只是拧开另一罐药液,捏着虞容的下巴。
“忍着点。”说完他就朝着伤口倒了下去。
下一刻虞容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猝不及防的疼痛席卷了他的身体,火辣辣的感觉自伤口上烧过,精致的五官一下皱起,没等他努力把五官掰回原位,就听到眼前人似乎轻轻笑了声。
那声鼻音一样的笑像羽毛轻轻挠在虞容心上,一下连疼痛都顾不得了,生出点隐秘的心思来。
原来付总喜欢这种玩法……?
虞容想到付郁之前还在投资场上的一些风闻,主要是和钟影帝的风言风语,以及那些付郁对alpha情有独钟的传闻。
还有……
虞容借着疼痛的面具轻轻抽动鼻子,嗅到对方发间有奇怪的味道,让人联想到过热的电脑主机。
绝不可能存在这种气味的洗浴用品,大概也不会有哪个可怜的oga拥有这令人摒弃的信息素,心中所升起的不快和排斥也印证着这一点。
毫无疑问,这属于另一个alpha。
那似乎不是钟奈信息素的味道,影帝连信息素都是完美到骨子里的清冽雪松味,如果真是这种稀奇古怪的味道,早被多事的媒体笑了个遍了。
是了是了,付郁这样的地位,这样的身家,怎么可能只养着一个情人呢?
虞容收起下巴,抵在车座上的手蜷起,紧紧抓住座椅上柔软的坐垫。
付郁却将他的举动解读出另一种意思,他的角度只能看到虞容的发顶,以及自下颌流下后没入雪白胸膛的褐色药液。他想了想,低声询问道。
“alpha也会这么腼腆吗?”
虞容很想说这完全是对第二性别的刻板印象,放在心理课上是会被拿出来批判的标准例子,可说话的是他上司,就算是说他可以把石头变成金子自己也得点头大赞不愧是付总。
于是他只是装作更羞涩说不出话的样子,悄悄地将腿岔开了些。
付郁没有察觉到虞容微妙的心思。
他对商场上的细微变化总是能敏锐地捕捉到,对于这些风花雪月则没多大关注,而此前从未做过这种事的虞容也并不太放得开,做起来太过生疏。
付郁只觉得虞容这个姿势太占位置了,有点挤,他人都快摔到对方腿间了。
“把腿并起来。”他敲了敲虞容的膝盖。
虞容身体一僵,还是乖乖照做了。
如果付郁能闻到信息素的味道,就知道这个在他面前听话乖巧的alpha已在背地里偷偷用信息素将整个车内空间都灌满,不安分地缠绕在他身上。
电脑主机烧焦似的味道被柠檬绿茶全然取代,似乎要将付郁上下洗刷干净,覆上层清新的外皮。
这可不能怪我,虞容忍不住想,电脑主机的气味太讨人嫌了,他只是用空气清新剂让自己的嗅觉好受一点罢了。反正付总也闻不到信息素,这怎么能说是性骚扰呢?性骚扰的明明是那个敢把电脑主机味糊在别人身上的可恶alpha才对!
而且、如果连这种信息素的alpha都可以的话……
那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行呢?
他心中不断冒出酸溜溜的泡泡,周围的柠檬绿茶味好像更浓了。
“剩下这几天不会有人来找你麻烦。”处理完伤口,收拾好急救箱,付郁又看了看腕表,准备赶客。
“趁雨还没下大,你可以下去了。”
虞容听出了付郁的言外之意。
如果这次就这么离开的话,他大概再也没有机会这么近距离地接触到付郁了。
没等到开门声的付郁疑惑抬头,还未说什么,就被突然压过来的虞容逼得后仰。
“你易感期到了?”
付郁被抵在椅背上也只是皱了皱眉,他似乎并不觉得自己会被做些什么,即使身上压着的人是个alpha。
当然如果虞容真敢做出点什么,恐怕他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吧。
“我看过了原着。”虞容头垂下来,几乎要与付郁的额头靠在一起,又不敢真正依靠上去。
合同上标出原着大概是付郁最大的败笔,抱着“多了解就是准备”的心思,即使练习生的空余时间并不丰富,虞容还是看完了那本百万余的。
“主角被诬陷包养,被网暴,被私下报复,最后在绝望中自杀,这就是您想看到的吗?”他低声喃喃。
说到底这种电影怎么会变成s级项目啊?
虞容舔过干燥的嘴唇,他不知道在这种时候选择挑明会带来什么结果,毕竟他并不清楚这位付总的心思,说不准对方就会恼羞成怒呢?
可如果他什么都不做,这个机会就到头了。在对方的操作下浑浑噩噩地演完这部电影,然后呢?
虞容咬了咬牙,决定豁出去一次。
“我现在的处境简直是剧情的缩影,不是吗?”他压低头,鼻尖与鼻尖亲密地碰在一起,呼吸交错。
“哎呀,你发现了。”付郁对他的话毫无惊讶之意,不如说他就是故意在合同上露出破绽来,看虞容会不会如他的意。
付总的声音永远是冷静坚定的,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带上些许笑意。
果然是有这种癖好啊……虞容心里苦笑。
“我知道您是为我好。”他跪坐在付郁身前,正对着付郁的胯部,“不管是放出我得到这个角色的消息,还是故意带着我在同事面前出入公司,对外表现出我被包养的样子。”
也许是出于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付郁放任了他的行动,等着看他还要做些什么。
狭小的空间限制了虞容的动作,他不熟练地为付郁抽出腰带,将昂贵的腰带咬在嘴里。轻轻解开西装裤,拉下最后一层屏障。
勃起的性器打在他嫣红的脸上,似乎成为某种鼓励他继续做下去的动力。
他仰起脸,又像是主动去蹭那根粗长的柱状物,眯起的双眼还泛着水光。
“那为什么不干脆坐实呢?”
雨下大了。
大雨织就天然的幕布,遮住外界的视野与声音。车内的两人像是被困在了另一个世界,一个只剩下他们的世界。
肉棒将虞容的侧脸顶下一个浅浅的小坑,酒窝一样地陷下去,他的吐息刺激着敏感的皮肤,让肉棒变得更硬了。
从付郁的角度正好能看到他上仰的眼瞳,嫣红的嘴唇,漂亮的下颌线以及形状优美的锁骨。
一位alpha愿意放下自尊做这种事情,甚至屈从在另一位beta身下,在传统的abo观念中肯定是难以置信的,再加上其他因素则不然。
能决定地位的可不止有第二性别。
付郁眼神一暗,他和虞容真正意义上才见过两面,他并不觉得对方会因此对自己产生多么深刻的感情,更何况这是娱乐圈的人。
他的手悬空在虞容头顶,心中轻叹一声。
像钟奈那样的人嘛……
他没有制止虞容的动作,纯粹是他对这被自己卷进来的年轻人还有几分良心上的愧疚。
不然他最开始就会对受伤的虞容视而不见,最多事后让人敲打那些人做得收敛些,别对脸动手,或者干脆进组后让导演先拍结局的部分。
虞容试探着在柱身舔了舔。
beta的肉棒味道出乎意料地干净,颜色也很漂亮,比他预想中要好上不少。
他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还没有多少主动讨好他人的经验,只能按照过往玩弄自己的经历,捏住两边的囊袋,以合适的力道抚摸逗弄。
一直到勃起的阴茎上都糊满亮晶晶的水痕,浓烈的石楠花气味席卷了他的鼻腔,虞容没时间犹豫了,含住翘起的前段,细致地舔去铃口溢出的前列腺液,灵活的舌头绕着龟头打转。
他尝试着收起牙齿,将肉棒吞得更深。大概是吞得太急,还未顶上咽喉,干呕的欲望就升起了数次。
忍不住痉挛的喉头贴上beta昂扬的阴茎,alpha却没有退出的打算,继续努力吞进。
“不用这么急也可以哦。”付郁终于不再扮个木偶,他叹息着,似乎在体谅,虞容却从他低沉的声音中听到了愉悦。
“你还是第一次吧?好乖好乖。”
虞容感觉到自己的头顶放上了一只手,摸狗一样顺着发丝摸了几下,被掌控感如电流爬上脊椎,头皮炸开,好像每一根发丝都不受控地竖起。
刚才在车外淋的一点雨打湿了他的黑色t恤,除了让他素白的脸更加白净,也让胸前凸起的两点更加明显。
感受到衣服被撑起的虞容燥得发慌,这时候也没有遮掩的空闲。他上半身紧贴着付郁的腿,早春的单薄西装裤并不算厚实,放松后格外柔软的胸肌几乎印在其上。
对方一定是察觉到了他的动情,头顶的手不再移动,接触的地方开始发热,虞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发烧了。
不过、怎么可能呢?alpha的体质不会孱弱到淋场细雨就发烧,就像他不会爱上一个beta。
明明是在做这种交易一样的事情,表现得却超出了交易应有的范畴,虞容深恨自己不争气的身体。
他挪开视线,不敢再对视下去,怕眼神中的羞恼暴露自己的失控。
头顶的喘息声也越发掩盖不住,越来越急促。
马上就要结束了吧?虞容想,他快要射了。
虞容放松喉咙,想要努力吞得更深,让付郁直接在喉管中射出,完成这次糟糕的深喉。
最后关头,付郁却突然推了把他的肩,将他推得后仰。
“呜噫——”
被精液射了满脸的alpha僵立在原地,似乎还没搞懂发生了什么,不知所措地眨了眨眼。
而弄脏他的人,此时除了被拉开的裤链和内裤,其余各处俱是衣冠齐整。
付郁递过去几张湿巾,示意虞容擦擦脸。
“我有哪里做得不好吗?”闷闷的声音在湿巾后响起,虞容没有挪开纸巾,遮住自己落寞的脸。
“不,你做的很好。”付郁似乎已经从情欲中脱离,除了嗓音还有些低沉,已看不出其他的迹象。
他的衣服已经整理妥当,只有石楠花的气味在空间中挥之不去,连同柠檬绿茶萦绕在他身侧。
“这样就足够了。”
虞容依然保持着跪坐的姿势,他趴伏在付郁膝头,透过微透的湿巾观察付郁的神情,越看越挫败。
这就是比他大四岁的海王的游刃有余吗?虞容拒绝去想其他的原因。
他拿剩余几张为付郁擦拭阴茎,思考现状还要怎么继续下去。
似乎没有什么留下去的方法,可做到这种程度,又能在付郁心中留下自己的几分位置呢?
虞容突然搭上了付郁的右手。
他将手牵引至胸前,在付郁饶有兴致的视线中按在心脏前方。
虞容以要将整颗心刨出来的姿态,将付郁的手压至乳肉中,十指交叉相握。
他深吸一口气。
“我对这个交易是真心的,我深深地、深深地恋慕着您。”
付郁忍不住捏了捏手下弹性颇佳的肌肉,虞容挺立的乳尖还未消下去,简直像主动将乳头往他手里送,引诱他去吸吮舔舐。
不如说就是这样吧,嘴上说着剖析自己的话,身体其实还在渴求更多,想要得到更多过分的对待。
付郁放弃了立刻让虞容离开的想法,手下温热的肌肉包裹着他,相隔几厘米的地方有一颗鲜活的心脏,是待宰羔羊为他献上的祭礼。
他没有心急地将手探入领口,只是隔着衣服拨弄那颗小小的豆子,将立起的乳头按得内陷,又捏着乳晕将它掐起,以此往复,直到左边的乳头被玩弄得充血肿胀,相较右边的乳晕大了一圈,可怜巴巴地挂在一边。
虞容的呼吸不自觉变粗了,他背在身后的手蜷起,控制自己不要做出推拒的行为,放任一位beta对自己为所欲为,竭力表现得乖巧而温驯。
视角上居高临下的付郁将虞容的变化尽收眼底,他开始后悔今天没在车上带点软鞭之类的小玩具过来了。
“喂,这里已经过了停车时间了,你们……”
第三个声音的闯入让虞容几乎发起抖来,被撞见暖昧现场的恐惧让他无端兴奋,又害怕着真正被人围观的那一刻。
“付总?”另一位主角已经被认出了。
付郁似乎不知道明天他的艳情风闻又会狠狠添上一笔,捏了捏手里因紧张而变硬的肌肉,又像狎昵,又像安慰。
掌心下的心脏跳得更快了。
他按下四分之一车窗,阻止了向这边走来的保安。
“我有事停留一会,可以再等一会吗?”
老板都这么放话,保安自然也没有打搅老板的心思。他已看到付郁膝上趴着个人,当然明白自己来的不是时候。
“他已经走了。”付郁看着保安的身影逐渐远去。
虞容没有动弹。
“雨快停了。”付郁低下头,对依然瑟缩在他怀中的虞容说道。
“要我送你回家吗?”
保安走后虞容的行为就带上了几分表演性,他仰头对上付郁似笑非笑的眼,察觉到这并不是个继续进攻的好时机。
这下他真要为这看穿他的视线而发抖。
“不用了,我坐地铁很快就回去了。”
他憋出一个笑,在付郁的目光中打开车门落荒而逃。
十分钟后。
赶上地铁的虞容还在心有余悸。
今日的地铁像塞满的沙丁鱼罐头,虞容一边嘴里不断念叨着“非常抱歉、非常抱歉”,一边熟练地挤入其中。
他拿出手机,准备趁这个时候再多看几眼原着中某个不太能理解的桥段,巩固一下对角色的理解。
手机是四年前的旧款了,地铁的网也不太好,界面在书籍详情页停留了许久,一直卡不出目录。
虞容嘴里还在念念有词地默背男主的人生经历,四处游离的视线突然钉在作者名上。
“馥郁芬芳……”
脑中一下空白,巧合的同音字让他陷入震悚。
电光火石间,倒是想通了为什么这狗屎剧本能成为s级项目了。
付、郁?
付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