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摇椅的摆动后面的羞耻部位依旧会流出黏答答的液体,如同失禁了一般,这才过了一天,何风一想到当时杨岸在自己身体深处□□的痛并快乐的感受要持续整整一个礼拜,全身上下的毛孔都开始颤栗。
换完床单的杨岸摇了摇椅子的扶手,蹲下来抚摸着何风的头发,“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发情期还要持续很久。我怕你第一次发情受不了。”“不要。”一开口何风就被自己沙哑的声音吓到了,心想自己叫的是有多大声。杨岸看着他面色红润但稍有疲惫的模样,喝了口牛奶捏着何风的下巴,顺着自己的嘴将牛奶送入到他的口中,“咳…”何风被突如其来的牛奶呛到,嘴角流出来乳白色的液体,配合着他还未恢复充满□□的慵懒眼神,性感极了。
杨岸用手指擦掉何风嘴角的液体,放到嘴边用舌头舔了舔,“真□□。”何风内心的那股□□又开始涌上心头,喘着气皮肤越发滚烫,刚刚透过风的房间又开始弥漫omega清新甜腻的花香,何风下意识的拉住正转身要去拿东西的杨岸的衣角,他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他特别害怕,宁愿所有的时间都在□□,也害怕自己一睁开眼睛杨岸就不在身边,是因为发情期让他极度缺乏安全感吗?
“我…我没力气了。你直接来吧。”
“宝贝,那我们干脆试试这把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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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来玩的,结果从到这里的第一个晚上就呆在房间里连地都没下过的何风终于结束了他第一次的发情期,还是被一通电话吵醒的。实在是忍受不了手机铃声的骚扰,杨岸又不在,何风只能爬起来拿过杨岸的手机,没想到显示的名字是何意,刚结束发情期,疲惫的连握手机的力气都没有,趴在床上,顺手开了扩音,“哥。”
“发情期结束了?”“哎,你怎么知道的?”
“我打的是谁的电话,你没脑子我有脑子。你突然消失,爸妈也会着急。”
“那你就能确定我在他这里?”
“你发情那天他有打电话给我们。那你呢?你是怎么想的?你是我唯一的弟弟,我不想….”
何风抱着还残留有杨岸气息的被子,闭着眼,开口道,“以前你们都说喜欢一个人是件美好的事情,为什么我会那么痛苦,那天晚上我就站在楼顶,全身都很痛,可是只要我再走一步我就可以解脱了,那些曾经施加在我身上的痛苦都可以消失了。但是没想到我是那么懦弱的人,我居然舍不得你们。
我车祸的时候,我以为我做了这么多年的噩梦终于结束了,但是我活下来了,甚至把他送到了我身边,哥,我已经很久没有梦到过那些人了,我谢谢他,但我的身外之物都是你们给的,我只剩下自己了。”
何意在手机另一端无奈的说道,“哎,真是越长大越不可爱了。早点回来,爸妈那边我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