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看?”
白小棠闻言惊得浑身发抖,离窗户越近流的水越多,最后哆哆嗦嗦地叫起来:“常衡!”
常衡的手按在窗帘边,哑着嗓子问:“跟谁学的?”
“这……这还用学吗?”omega恼羞成怒,把手指插进自己汁水淋漓的穴口,红着眼眶嚷嚷,“你凶我我就有感觉,我就是这么敏感,你明明知道的,还……还欺负人……”
常衡绷不住抱着他笑起来,越笑越收不住:“宝贝儿,你是要了我的命啊。”
白小棠拽着alpha的胳膊滑到地上勉强站着,心有余悸地盯着窗帘往后躲。
“我吓唬你呢。”常衡忍着笑把窗帘拉开一点,“常家后面是湖,谁看得见你?”
omega顿时气得不轻,跌跌撞撞跑到床边整个人拱进了被子。
“小棠。”常衡还是笑得停不下来,“你等着我回来操你。”
白小棠隔着被子抬腿踢人,把alpha赶走以后一个人闷闷地笑起来,继而把手指塞进穴道里插了插,可手指比不上常衡,他有些欲求不满地把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然后抱着靠垫百无聊赖地在床上打滚。
常衡不在,白小棠免不了去想alpha在做什么,又情不自禁后悔刚刚该缠着常衡一起去,就算两个人只能在车上腻歪几分钟,也好过现在的相思之苦。
omega对待感情比常衡想得还要坦然,他实在想得厉害,就换上衣服溜出了门。常衡走之前曾说过要去赌场打探消息,白小棠就坐着黄包车赶去洋楼找人,门口的下人都认识他,殷勤地说常衡刚到没一会儿,正在和几个老主顾开局。
白小棠听罢急着要下楼,刚巧撞见几个beta下人穿着近乎透明的白衬衫,不由心生一计,软磨硬泡从他们那里要来套制服,美滋滋地换上,这才蹦蹦跳跳地找alpha去了。
常衡正喝着酒摸牌,时不时从几位老板嘴里套出点话,余光扫到白小棠的时候差点把眼珠子都给瞪出来。
“常老板,该你出牌了。”荷官善意地提醒。
“你们先玩。”常衡把筹码一股脑推倒,“我有点事儿。”说完拎着外套冷笑着挤开人群,把四处张望的白小棠一把按在墙上,“屁股又痒了?”
omega正愁找不到常衡的人,顿时眉开眼笑地凑上去,欢欢喜喜地叫了声:“常衡。”
常衡闻言心里的火气消下去大半,就凶巴巴地用手臂把他圈在怀里:“想我了?”
白小棠狠狠点头,继而挺起胸脯炫耀:“我穿这身好不好看?”
常衡往前迈了一步,几乎与omega紧紧相贴,手掌沿着他柔软的腰线来回抚摸,先是哑着嗓子道了声“好看”,继而怒火中烧地用西装把他裹住,“你不能回家穿啊?这是哪儿你知道吗,有多少alpha惦记着你的屁股你看不到?”
白小棠被常衡骂得心虚起来:“我想你了嘛。”
“哪儿想?”常衡气得与他越贴越紧,身体之间最后一丝缝隙也没了,“你是想让我在这儿把你操出水?”
omega试着推了推常衡的肩:“我……我就是觉得这衣服我穿了你会喜欢……”
“我喜欢。”常衡气息不稳地笑起来,“我喜欢看你的乳尖把衣服顶起来,我也喜欢看你在我面前扭屁股……但是白小棠你给我记好了,只许在我一个人面前发浪,要是下次再被我逮到你胡闹,你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扒光了当着所有人的面操?”
白小棠被凶得瑟瑟发抖,靠在墙上不住地点头。
“常老板,轮到你走牌了。”荷官站在他们身后红着脸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