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看着这部纪录片封面上a和o亲密交叠的身影，问导师，“老师，我能不能拿着电脑回我的房间去看？”
“不能。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一定会睡着。或者走神。只有被我看着，你才会认真。”
“我能不能明天再看？”
“这是作业。今天的作业。不完成也行，学分——”
“别，我看就是了。您别扣我的学分，得几个学分太难了…而且扣学分太伤害我们师生的感情了。”
楚辞打开那部涵盖了生子的纪录片，刚好进度条脱到中间，被泄露出来的ao造孩子的声音吓了一跳，红着脸和导师借耳机，“老师，这教育片也忒劲爆了。您把您的耳机借我用吧。”
“自己拿。”
导师自然而然的靠近楚辞，叫楚辞取下他的无线耳机。
优美双手落在键盘上，没有停止打字的动作。
最初影片的内容还算正常，很快到了发情期和标记的那部分，尺度大的叫楚辞坐立不安起来。
楚辞时而偷盯偷瞄导师，时而看屏幕，不由得把导师和屏幕里的那个alpha作比较。
直到某次被导师抓包。
“你看我干什么？看电影。从刚才到现在，你转过头来偷看我的次数不下十次。”
导师不轻不重的捏了下他的肩，手掌又靠向他的后颈，把腺体上的磁片拽掉，掌心贴上去，箍着他的脖颈，调整他看向自己的角度，掌控着他重新看向屏幕。
“我给你出了一套题。你要是做不到我要求的及格线，我会盯着你，重新把这部科教片看三遍。直到你记住为止。”
“老师你在干什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导师完成了论文，换了另外一个文档，标题叫《易感期直播脚本》。
“您在写什么，给我看看。”
楚辞隐约瞥见那文档里面的“接吻游戏”四个字。
刚要凑过去细看，“这是什么…”就看到导师把笔记本电脑合上了。
“楚辞，你不是小学生了。都研究生了，还要我看着你学习？”不等楚辞回答，导师冷冷的说道，“那我看着你学。”
“别，我不是那个意思…您别看我了…您看得我好紧张，更学不进去了…”
楚辞看着屏幕上颠鸾倒凤的a和o，脸涨红，都要滴血了。
他和导师之间的气氛也很微妙，导师一手纳入他的肩，一手握着他的手和笔，眸光幽暗，似是藏匿了许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个地方做做笔记比较好。别看一次白看了。有数据的地方都可以做记录。”
“是…”在导师信息素的萦绕下和科教片的双重带动下，楚辞很快难以抑制的把自己和导师代入了屏幕上的那两个a和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