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忘了...
潘花花笑笑说:“怎么会,咱们是朋友闲聊,我现在是潘花花。”
两个人聊着,会议厅里的人已经差不多坐满了。
话头扯远了,至于贾维枭的这个成员资格是怎么来的,他也忘了说了。看着坐满的人群,他指了指其中的几个人对潘花花说:“你瞧那几个,都是b级的alpha和omega,还有几个是beta。主席五年一换届,半年后就是成员换届。薛鹿林上台以后,对于经联会的成员比例做了调整,大幅度增加了低阶腺体成员的比例。他的这个举动被持有改革思想的一派所支持,而又被与之对立的守旧派所反对,但是最终还是通过了...”
说到这里,贾维枭又停住了...
潘花花有点无奈,他转过头来说:“我虽然跟他结婚了,但是你说的这些我真的不知道,他没跟我说过,更何况我也是这次成员换届才成为经联会一员的...”
关于这一点,他是从金毛给的资料中读到过的,毕竟是“自己”的过去,记得清楚。
贾维枭有点脸红,挠着头矜持地笑了笑。
潘花花却没有在意贾维枭那宛如少女情窦初开般的腼腆笑容,而是在脑袋里思忖起了另外的一件事情——
薛鹿林上台之初就做出了那样的举动,是不是说明他是改革派?或者说,至少他应该是支持改革的吧...
正想着,潘花花的目光又转向了主席台上的薛鹿林,正巧薛鹿林也朝着他的方向看了过来,四目相接的一瞬,潘花花就是一愣。他发现,薛鹿林看过来的眼神冷漠又疏离,似乎还带着明显的不悦,但是那一瞥又是那样得轻且快,在他们目光相接的刹那,薛鹿林就已经垂下了眼帘,又看向了桌上的文件。潘花花眨眨眼睛,并不能确定刚才那匆匆的一瞥是不是只是自己的幻觉。
例会在上午十点钟准时开始了。潘花花却并没有觉得无聊,因为他全程都在目不转睛地欣赏着主席台上的经联会主席,看他骨节分明又修长的手指偶尔翻动一下桌面上的纸张,看他疏离淡漠的深邃眸光威严地扫过台下众人,看他在发言的间歇里偶尔滑动一下的喉结...
潘花花从来没有见过薛鹿林这副模样,仿佛是带着与生俱来的王者风范凌驾于众生之上,威严不容撼动。他不动声色的挪了挪身体,从口袋里拿出那颗薄荷糖,慢慢拨开糖纸放进了嘴里。他觉得自己此刻就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正在慢慢升温,从而吸引着身边飞来绕去的昆虫们的注意力,好在他花期到来的时候,传播花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