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启奏,无事跪安。
白苓在想自己该怎么开口,谭星星谈恋爱确实有一手,但她和宋苒又不是恋爱关系,一时间竟不知该怎么形容。
最后只能委婉说道:我有一个朋友。
谭星星刚想说那个朋友是不是你自己,抬眼便看见屏幕里的白苓在盯着她,她张了张口,还是把这话吞到了肚子里,嗯,然后呢,你那个朋友怎么了。
她把别人惹生气了该怎么哄?
谭星星本来昏昏欲睡的,一听这话瞬间精神了,她一个弹射起步从躺变成坐,好家伙,这是白苓来找她咨询感情问题了吗!
前段时间,关于她和宋苒的那些事军部都传疯了,他们也就仗着两位当事人没在首都星才敢吃吃瓜,唠唠嗑。
她本来是不怎么信的,别人不知道,她可知道宋苒前三年是怎么压榨白苓的,就像狼不会放过嘴边的兔子,万恶的资本家也不会和被压榨的韭菜有什么共情。
可是现在看来,两人说不定还真有点那事,不行不行,她得从白苓口中套出来她惹生气的人是不是宋苒。
谭星星斟酌片刻,谨慎回答:不同的人又不同的哄法,关系亲疏也是分不同的话术,这要看看你和对方处的怎么样了。
没吃过感情的亏的白苓成功被谭星星绕进去了,她真的以为谭星星在认真帮她出招,把她和宋苒最近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当然她也记得有打码,比如她自己就用我那个朋友替代,宋苒就用某人。
你说我的那个朋友该怎么办啊。
谭星星像是被瓜田包围的猹,好多香甜的瓜她竟不知该吃哪个好。白苓说的绝对是她自己和宋苒,能让白小祖宗愧疚,还放下身段去哄人的,只有那位宋大魔王。
谭星星清了清嗓子,她又让你写检讨了?
这次倒没有。
白苓说完才发现不对劲,她危险地眯起眼睛,你套我话?
咳咳咳咳,哪有,怎么会呢。谭星星也就学着白苓皮一下,真让她拔老虎须子她还是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