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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钥没说话,只推攘着她下楼,二楼有消炎药。

数天之后,凌以亦才知晓那晚任思凡本来是一直在等她,却突然肚子疼的厉害,去厕所一看,却原来是身上来事了,翻遍了屋里的每个角落却都没有卫生棉,无奈,只好自己一个人下楼,那天,就像某些事是命中注定般,她走到了那条街的街尾都没有买到苏菲410,凌以亦知道,以前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任思凡只用这个牌子的卫生棉,她身子弱,每次都像血崩般,那条街尾有一家小旅馆,旅馆装修别致,温暖的灯箱上有两个懵懂而交错的影子,似两幅身躯纠缠在一起,那个男人拉上窗帘,她抬头时看清了那张侧脸,同样的那张侧脸,在三年前的婚礼上望着她笑脸如花,说要照顾她一生一世,她气急败坏冲上二楼,扯着那女人的头发就往墙头上撞,她老公挡在她面前,怕闹的太过,却给了那女人趁虚而入的机会,一甩手,就给了她一耳光,任思凡从来都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和凌以亦在一起的时候,有那样一个人一步一手地护着她,不是所有的人都有勇气能承担那份不容世俗的爱,于是她放了手,在那一个深冬的晚上,和凌以亦分手,她接受了一直追求她的那个男人,她曾以为他给了她一个婚姻,就许了她一个未来,那一刻,她腹痛如绞,待她老公带着那个气势张扬的女人离开之后,她身子一软,歪倒在那冰冷的地板上,以至于她去找凌以亦的时候,听到那一声梁太太,像被刺激到那最屈辱的一页,她咬破了她的唇,却再也找不回曾经将她捧在手里的那个人。

凌以亦握着手机的听筒愣了许久,心里五味杂陈,倒是任思凡这次没有太多的纠缠,简单说了几句就匆匆挂了电话,凌以亦在沙发上,许久才深深的叹了口气,她给不了任思凡想要的未来,于是任思凡她,只好告别,她甩了甩头,有好多人,在我们并不长久的人生路途上携手前行,可是走到十字路口的时候,总是会分道扬镳,司徒手里端着水果盘,踢了踢脚下被她到处乱扔的杂志,陈阿姨已经在她鬼斧神工的手术刀下成功割除了脑中的瘤子,但仍需好好休养,只要五年之内不复发,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这已经是目前来说最好的结果,于是这开年之后的工作各种劳累,司徒翻身趴在对面的沙发上,转了转脖子。

“累了啊?”凌以亦轻轻在她脖颈间捏着,“给你按摩一会儿吧。”

司徒没吭声,一是累极了,二是今天医院里出了点事,加上快要生理期,心中愈发的烦躁,于是只是闭上眼,凌以亦偶尔手劲稍重一些,能听到她鼻翼中溢出的一声闷哼,按摩途中凌以亦一个不小心,将司徒洗好的葡萄全洒在了地毯上,无奈只好起身往厨房里重新洗一次,正在这时,凌以亦搁在沙发上的手机响了,只听厨房传来凌以亦的声音:“司徒,帮我接一下,我手上都是水。”

“喂?”司徒被医院的事气的胸闷,口气不好地说道。

“凌以亦,你为什么还不回来?”

司徒本来就心情不好,听到这陌生女人的声音,那份口吻里似还带着命令,将手机扔沙发上就不在管了。

司徒闭上眼,没多大闲功夫再去猜测对方那个女人的声音是谁?曾经在一起的那两年她也没有那么招桃花啊,是说分手那之后的一年里她都不曾联系她,鬼知道,她又到处勾搭了多少女人回来,生理期前的各种心烦意乱,焦躁不安在司徒钥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这个女人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她?

几分钟的时间,她从这个莫名的电话联想到将凌以亦扫地出门之后的各种场面,凌以亦的手机在这个时候愈发的响起来,带着些急不可耐的,似是等着夫君归家的小媳妇般急躁,司徒气不打一处来,火烧火撩地就冲了句:“你到底又是哪个妖洞里的狐狸精?”

对方愣了几秒,声音稍显温和地回了句:“是司徒医生吗?小亦和你在一起吗?”

司徒钥本是坐在沙发边缘,一下跌到了地板上,她只觉着不仅满头黑线,就连眼圈也黑了起来,只听对方客气地喊道:“司徒医生,我是小亦的妈妈,劳烦让小亦接下电话。”

司徒木木地将手机扔给端着水果盘出来的凌以亦,然后将头死死埋在沙发里,再也不想出来。

凌以亦一手拿着电话,一手将司徒的头抬起来,这个闷法,万一闷坏了怎么办,就算是再生气,冲她发火就好了。

五分钟后,凌家两母女结束会谈,凌以亦将葡萄拨了皮从下面喂到司徒嘴里,“怎么了?这是?我妈说你什么了吗?”

司徒含着葡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去换下衣服,我妈让我们今晚回去吃饭。”凌以亦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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