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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皇重色思倾国(2 / 2)

这是镇军大将军去世后,秦国夫人第一次进宫。

宫中诸人不敢再提秦国夫人的伤心事,只是隐晦宽慰。

秦国夫人撑着笑意谢过了诸位娘娘的好意,心中苦闷便多喝了几杯。

皇后见秦国夫人脸颊通红,已是不胜酒力,唤人去端了醒酒汤来。

秦国夫人喝了皇后命人端来的醒酒汤,头晕晕沉沉直瞌睡,皇后便差人将秦国夫人扶到自己的静德宫中休憩。

今日的酒似乎格外醉人,那酒在胃中火烧火燎的热,从中蔓延到四肢百骸,头脑却是晕沉沉的,眼皮也睁不开。

一身劲装的男子推开了静德宫寝殿的门,烛火在风中摇晃了几下,檐下的铁马叮当作响,像刀剑相击的哀鸣。

男人瞧着贵妃榻上宛若画中仙活过来一般的秦国夫人,出声唤了她一句:“阿玉。”

体内那股热一直躁动着,秦国夫人也不知自己是醒着还是在梦里,恍惚中仿佛听到有人在唤自己,她循声望去,见到那身熟悉的劲装,想去看清那人的容貌,却怎么也看不清楚。

男人走近她,对着她又唤了几声“阿玉”。

听到只有丈夫才会对自己喊出的亲密称呼,秦国夫人泪眼朦胧,踉跄着去拥住来人,问道:“端郎,端郎,你何时归来的?”

那人抚摸着秦国夫人滚烫的脸颊,英俊的脸上是疯狂的欲念,他说:“阿玉,你终于是我的了。”

秦国夫人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一切声音在她耳中都变得不真切了,仿佛天地都陷入了昏沉,什么也听不清、看不清,只余下心中的一团火焰在燃烧,叫嚣着要她紧紧拥住面前的情郎。

她也确实那样做了,紧密的拥抱让她胸前的双乳都被压得变了形,男人灼热的孽根紧贴着她的花户,她明白那是什么,伸手去摸,当柔软的小手隔着衣裳抚摸到男人挺立的性器时,男人再也忍不住,一把将秦国夫人拦腰抱了起来,丢在了皇后的凤榻上。

秦国夫人发出一声惊呼,男人一把将她的玄色诰命服撕了开来,露出里头的绣着兰花的黑色抹胸,雪肌在玄色下白得几乎透明,一双白乳随着呼吸而颤抖,美目间的迷蒙惹得人怜惜。

殷红的唇被男人含住,将秦国夫人一声不安的“端郎”吞入腹中,男人的手掌用力勒住她细瘦的腰,像是要将她揉入自己的身体一般。两具火热的身躯紧密贴合在一起,抚慰了不安的同时,也引得秦国夫人体内那团火化作欲念,她不由得檀口微张,想去舔弄男人的舌,男人的舌头比她更快舔过她的贝齿,随后卷上她的舌头,吮吸她口中含着酒香的津液。

唇舌相缠的“啧啧”声不断,雪乳挣脱了黑色的胸衣,立起两颗艳红梅花。男人的大手从腰间攀上胸前,不断揉弄着两团乳肉,将乳儿挤压成各种形状。丰满挺立的双乳触手柔软,散发出阵阵幽香,一只手仿佛把握不住,滑腻的乳肉饱满得能从指缝中溢出。

秦国夫人被亲得气喘吁吁,男人尝够了她的唇,转而埋在她胸前,用舌头不断去舔弄她的两朵红樱,将两朵红樱舔得水光潋滟。

“嗯……”秦国夫人玉臂抱着男人的头,被舔得浑身发软,嘴里发出轻微的呻吟,男人听了将她的乳儿嘬了一大口进嘴里,吃了满嘴,像小儿吮奶一般吮吸着她的酥胸。

“啊,端郎,不要再吃了。”秦国夫人纤细白嫩的手指插入男人的发间,脸上是迷醉的酡红,花户里的汁液像溪水一般流个不停,将亵裤打湿了一大片,她有些难耐地蹭了蹭抵在她股间的那根灼热,热切希望它能填满自己,嘴里如莺啼一般哀求着,“快些进来吧,下头的水儿都漫出来了。”

男人哪里受得住秦国夫人这般火热的请求,当即伸手去探那溪水横流的幽谷,摸到一手湿滑,果真是情动不已。

“骚货。”男人嘴里骂了一声,一根中指顺着谷缝探了进去,进入那紧致的花径中。

“啊……”秦国夫人发出一声娇吟,男人的手指被温暖滑腻的媚肉紧紧吸着,连进出都有些困难,他动了几下,带出一股又一股的汁水,惹得秦国夫人娇声喘息。

男人额上青筋暴起,拇指扣摸着花核,中指用力捅了几下嫩穴,而后拿出探入秦国夫人花户中的手指,撕开了秦国夫人的亵裤,将她两条嫩白的长腿分到最开,彻底露出花穴来。

那芳草地下的穴儿红艳艳的,就像凤榻的被褥上绣的红牡丹一样娇艳欲滴,吐着露水,泛着淫润的光泽。

男人脱下裤子,掏出早就硬了多时的性器,那孽根粗长,伞状的龟头早已湿润,他握着阳具在花缝处蹭了几下,沾了些淫水在上头,随后迫不及待整根狠狠捣进了花穴里。

“啊!”秦国夫人许久无人造访的幽径突然被填满,激得她发出似痛楚又似舒爽的尖叫,泪水不知怎么就落了下来。

“嘶——”男人的阳具被层层媚肉吸咬着,险些泄了出来,头上直冒汗,忍住射精的冲动缓慢挺动着肉棒。

终于插进了心心念念的女人屄中,他脸上不由得浮现出狂热的笑容,嘴里道:“不愧是艳绝京城的秦国夫人,小穴生了两个孩子还这般紧致。”

秦国夫人听不清楚他说了什么,只是秀眉微蹙落着泪。

“哭什么,给你松一松小穴还哭上了。”男人见秦国夫人不住落泪,觉得她大病初愈清减了许多,心中疼惜,便低头去亲她的眼泪,将她的泪水都吃进嘴里。亲完又去亲她如画的眉眼,底下那根粗长的阳具在花穴里进进出出,花液将柱体都染上淫糜的水光。

穴里的水越捣越多,肉棒进出越来越顺滑,入得秦国夫人忍不住发出娇媚的长吟:“啊——快一些啊心肝。”

男人听了她的话,加快了速度捣她的花穴,捣得穴口全是白沫,啪啪啪的撞击声不断,囊袋重重拍打在她的屁股上,将屁股打得一片嫣红。头上的汗水顺着下颌滑落,男人的肉棒每一次都用力击打在秦国夫人的花心上,将嫩穴捣得软烂,也捣得秦国夫人娇躯乱颤。

“好夫君,太猛了,快慢一些,我要受不住了。”秦国夫人高声娇吟,“啊——太快了,夫君,夫君……呵,要去了!”

“干死你,骚货!”男人眼角发红,气喘如牛,胯下不断发力操弄着,带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啊——!”秦国夫人被捣得发出一声尖叫,一股花液淅淅沥沥淋在了男人的阳具上,小穴一缩一缩的,像无数张小嘴一样紧紧地吸着男人的肉棒,吸得男人腰间一麻,没能守住精关,射了秦国夫人满肚子精。

男人射了之后阳具毫无疲软之态,依旧火热坚硬堵在秦国夫人的花穴里,他一手将秦国夫人提了起来,自己翻身坐下,让秦国夫人跨坐在自己腰间。

体位翻转间阳具深深顶入花心,惹得秦国夫人又是一阵娇吟,男人脱下自己早就被淫水打湿的裤子,解了衣裳露出精瘦的胸膛,抱着秦国夫人的屁股前后顶弄。

秦国夫人没几下就被顶得浑身发软,只能伸出手臂环着男人的脖子,整个人都靠在男人身上,胸前的红樱紧紧摩擦着男人的胸膛,带起一阵阵酥麻。

男人腾出一只手去握她的乳,舌头舔弄着她的侧颈,将秦国夫人的香汗都舔入嘴中后,又在锁骨和肩头吸咬出一个又一个红印。

两人发丝交缠,男人就这么抱着秦国夫人一连捣弄了几百下,淫水和着精水顺着肉棒的进出都被捣成黏腻的白沫,将男人的胯下的毛发都染白。

隐有泄意后,男人又压着秦国夫人的腰肢,将她摆出跪趴的姿势,湿淋淋的肉棒从背后狠狠贯穿甬道,干得秦国夫人呻吟不断,嘴里又是“好夫君”又是“端郎”唤个不停,有如婉转莺啼,叫人心神荡漾。

“太深了,慢一些,受不住了。”后入的交合姿势使得肉棒完全顶入了花穴中,男人的阳具顶着花心间的软肉凶狠操干,花穴里的汁液喷涌了一股又一股,将秦国身下那件玄色的诰命服上的金丝芍药都湿透了,甜腻的香味混合着石楠花的味道充斥着整个寝间。

“这就受不住了?那你下面那张小嘴还咬得这么紧?”男人两只手扶着秦国夫人的腰,如她所愿放慢了速度,肉棒在她穴里缓慢抽送。

这般抽送了几下,秦国夫人自己忍耐不住了,觉得花心瘙痒得厉害,又祈求道:“快一些啊端郎,要快一些。”

“贱妇,一下要慢一下要快,待会儿可别喊停。”男人笑骂了一句,骤然加快了速度,在湿软紧致的花穴里对着那块软肉猛攻,撞得秦国夫人乳儿一晃一晃的,肉体相撞的声音也越来越大。秦国夫人的花心一直被捣,被捣得神志不清,脑海里只有一片白光,涎水都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啊!要去了,不要啊!尿出来了!”一声尖叫后,秦国夫人浑身哆嗦,直接被干得喷射出一股透明的水液,淅淅沥沥如下雨一般将她的玄色诰命服彻底淋湿,上头五彩斑斓衔着芍药花的孔雀像是洗了个澡一般,穴儿也一张一缩紧咬着男人的肉棒,又咬出一波精来。

“荡妇,都被操出尿来了。”男人拍打了两下秦国夫人的屁股,阳具没有丝毫疲软,在泄完精后抱起秦国夫人,将她抵在梳妆台上继续操弄。秦国夫人的两条长腿挂在男人的肩上,男人更为兴奋,时不时去舔弄秦国夫人的小腿,还将秦国夫人珍珠一般的脚趾含进嘴里舔舐。

秦国夫人被男人带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身体的快感蒙蔽了她的视觉和听觉,她沉沦在欲望的愉悦之中,不知攀上了多少次高峰、泄了多少回身。

后来因承受不住接连不断的高潮,秦国夫人眼前一黑,被操晕了过去。那身上起起伏伏的幻影,最后都化作无尽的黑,淹没无踪。

秦国夫人醒来后,全身酸痛乏力,头也还是昏沉沉的,对于昨晚的事,她并非完全没有印象,只隐约觉得自己似乎是做了个冗长的春梦,她梦到了自己的夫君沉长端,自己与他赴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巫山云雨。

想起沉长端,秦国夫人心中先是甜蜜,复而才是哀伤。她的丈夫已经死在了战场,再也回不来了。

晶莹的泪从眼角滑落,秦国夫人坐起身,盖在她身上的寝被掉落,再也遮不住身上青红的暧昧痕迹,心猛然一惊,双手止不住地颤抖。她已为人妇多年,怎会不知这痕迹是何物,在皇后宫中敢趁她酒醉时侵占她的人,除了这晋国的帝王,还会有谁呢?

昨夜发生的一切慢慢在脑海中还原,原来那根本不是春梦,她从不会醉到分不清梦与现实,肯定是昨夜的酒有问题,她才会稀里糊涂将魏珫错认成沉长端,像个不知餍足欲火中烧的荡妇一般缠着他要了一遍又一遍。

明白一切后秦国夫人的泪珠像断了线一般往下落,她跌跌撞撞到皇后的梳妆台旁,走动间腿间火辣辣的疼痛,她羞愤得无地自容,想要摔了梳妆台上的铜镜自戕。

铜镜刚被打碎,皇后宫中的夏姑姑与梅姑姑一直守在寝殿外,听见动静自然是马上进寝殿将秦国夫人拦了下来。

夏姑姑为她披上外袍,半是劝慰半是威胁道:“夫人,府中的孩儿已经没了爹,断不能再没了娘啊,沉家上下,可全指望夫人你了。”

秦国夫人一愣,失去了挣扎的力气,想起一双与爱人的儿女,缓缓将那屈辱嚼成血,生吞下肚。

“做这番贞烈姿态给谁看?昨日不是你搂着朕,要朕这个好夫君狠命操干你么?”

男人的声音从寝殿外传来,正是下了朝的新帝魏珫。穿着玄色龙袍的魏珫独自一人踏入皇后寝殿,他看着不过叁十几许,样貌并不算差,甚至可称得上俊美,若不特意摆出威严的样子,看着倒像是风流倜傥的富家公子。

秦国夫人听到他这般说,心血直往上涌,羞恨得脸颊一片潮红,气得直发抖。

“你!”她美目中皆是怒火,叱骂道,“卑鄙无耻!竟做出欺辱臣妻之事!简直丧心病狂!”

魏珫奇怪道:“不是你缠着朕在先,怎还恶人先告状了,昨夜我瞧你可是舒服得很,淫水喷了满床。”

秦国夫人胸膛剧烈起伏:“若不是你下药,我怎会……怎会……”

“你喝醉了,却怪酒中下了药?”魏珫眼中是危险的光芒,“污蔑君上是何罪,不用朕同你说吧,阿玉?”

“啪——”听到魏珫用沉长端才会对她唤的亲密称呼,秦国夫人忍无可忍将手里的铜镜碎片摔到了魏珫脚下,摔得更为破碎。

魏珫几步走到她面前,狠狠捏住她的下巴,面色阴沉道:“朕宠着你,你就是秦国夫人,将军府还是那个将军府。你若是惹恼了朕,沉家和苏家会变成什么样,自己掂量掂量吧。”

说罢,魏珫甩开手,将秦国夫人推倒在了地上。秦国夫人狼狈倒地,衣袍散了开来,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肌肤上深深浅浅的痕迹,她慌忙掩住。

魏珫深深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长道:“遮什么,你浑身上下哪里我没有见过,往后坦诚相待的时候还很多。”言罢也不管秦国夫人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的脸色,转身离开了寝殿。

秦国夫人的泪珠不断滑落,像被无形的手扼住喉咙一般窒息。她恨魏珫,原来那个人早早觊觎于她,沉长端一死,他便忍不住那龌龊心思,强占了她,就连与她姐妹相称的皇后,也不过是帮凶罢了。这里是皇后寝宫,发生了这样的事,若说皇后不知情,她是如何也不相信的。

皇后孟氏到此刻也不敢出来见她,魏珫离开后,夏姑姑和梅姑姑替她梳妆更衣,她像一尊没有灵魂的木偶一般木讷寡言。

秦国夫人的马车停在静德宫门口,牵马的是太监总管高湖。夏姑姑与梅姑姑扶着秦国夫人上了马车,秦国夫人刚上马车,就吓得惊呼了一声。原是她的贴身大丫鬟苏蔷衣衫不整躺在马上内,前后两个穴都被操得红肿外翻,身上全是干涸的白浊。

苏蔷一见到秦国夫人,哭肿了的桃子眼有落下泪来,哑着嗓子唤了声“夫人”。

牵着马的高湖听到秦国夫人的惊叫,隔着车帘细声说:“陛下说苏蔷姑姑这般年纪也还未嫁人,肯定还没尝过和男人欢愉的滋味,特地赏赐了好些壮实男人给她,这份圣恩浩荡可是独一份呢。”

“呸!无耻之尤!”秦国夫人几乎要将一口银牙咬碎,她将苏蔷搂进怀中,想要不顾一切放声大哭,却因着是在宫内,只能无声泪流。

马车驶过皇宫,马儿脖间的铜铃叮当作响,金丝芍药的妆花车帘彰显出马车主人的尊贵。能在宫内乘坐马车的,除了秦国夫人,没有第二人能有这份恩宠。宫人远远见到马车便行礼退避,心中无不艳羡这份帝王恩,殊不知马车里的人儿早就哭断了肝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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