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惜萱猜到了秦家到此来的目的,“带他们到大厅后,你便去跟管家说:让昨晚在外找少爷的家丁都去休息,另他们这个月的月晌多加一贯铜钱,今天他们干的活能免则免,不能免的则让丫鬟代替,且丫鬟这个月的月晌多加两贯铜钱。”
小厮大喜,向方惜萱拜了拜道:“谢夫人!”说完,便去带人了。
“夫人,听闻昨日晟涵离家出走了?”即使成为了亲家,方惜萱县令夫人的地位摆在那,秦木匠也不得不叫的尊敬些。
方惜萱没有回答他什么,而是转向秦夫人,对她说:“亲家母是想去看看茹雪吗?”
秦夫人一惊,没想到自己的心思被方惜萱知晓了。不过这也是能知道的,毕竟刚成亲就出了这种事,不知情的人肯定是以为是秦茹雪做了什么。不过事实也确实是她做了什么。
秦夫人想去问问自己女儿是不是把章晟涵气着了,若真是气着了,她的罪过可不小。因为章晟涵不仅是男子,还是徐家唯一的男丁,若真出什么事,那可就罪过了。虽然秦夫人不能理解为什么晟涵不是姓徐而是姓章。
“这……”妇从夫,这是不变的定律。秦夫人是很想去看看,但她还要秦木匠答应后才能去,便看了一眼秦木匠。秦木匠看到了她眼中的疑问,点了点头。得到秦木匠的首肯后,秦夫人才有些开心的说道:“是的。”
“来人!”
方惜萱叫了一个丫鬟带着秦夫人去了新房,自己留在大厅与秦木匠交谈。
“茹雪,你这是……怎么了?”秦夫人刚进房,就看到自家女儿在床边哭泣。
秦茹雪擦了擦眼泪,扯出一抹微笑,说:“没什么。”在所有‘怎么了’的疑问下,逞强的人都会说一句‘没什么。’
“娘你怎么到这来了?”虽然秦茹雪故意摆出一副没事人的样子,但她知道这样谁也骗不了,包括她自己。
秦夫人把门关上后,坐在秦茹雪旁边,“老实跟娘说,你跟晟涵到底怎么了?”新郎新婚夜后逃走,可想而知,这事肯定与新娘有关。
秦茹雪摇了摇头,“没事的娘。”
秦夫人不满秦茹雪的答案,“茹雪,难不成你连我都信不过了吗?”
“怎会!娘你是生我养我的人,便是我最亲的人!”
秦夫人很满意这个回复,“那你便跟娘说。”秦夫人实在猜不到,两人打小一起长大,章晟涵对自家女儿的疼爱都在自个眼里看着,可,按理来说,他们不应该是成亲,生子,然后幸福美满的共同度过这一生吗?又怎会发生这种意想不到的事?
秦茹雪别过脸,“娘,你别再问好吗?”秦茹雪又怎会告诉别人这种事?若是传了出去,搞不好,晟涵会被杀头的……杀头!一种慌张感从秦茹雪心底里浮现。秦茹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别再问?茹雪你是把我当成外家人了吗?果然,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啊……”秦夫人心里倒不是这么想的,‘茹雪一直不想告知自己到底发生了何事,那么应该是跟闺房中事有关了。难不成是自家女儿受不了那种事,便对晟涵恶言相向,以致于他逃走了?’秦夫人越想越有可能,毕竟晟涵那小子虽然瘦弱,但力气一点也不是盖的,打死她她都不相信晟涵会不举。且之前也有茅山道士说:“看这人的面相,便是个有福之人,能享天伦之乐。”什么是天伦之乐?不就是晚年有媳妇陪着,有子女伴着吗!
“娘不是的,只是……”秦茹雪不知该如何回答,她不愿让娘知道真相,可她又想找个人倾诉一下,询问接下来该怎么做才好。
“只是什